【杜方/谭赵】上错花轿嫁对郎(4)

#狗血上瘾了hhhhh


15.

赵启平觉得事情再这样下去不行。

谭府的人倒是很妥帖,一路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看人看得紧。两个据说是特意重金请的高手一直贴身保护着赵启平,搞得赵启平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偷梁换柱都没机会。

眼看着苏州就要到了,赵启平想小爷才不顶着方孟韦的名头嫁给谭宗明呢,必须找个机会逃跑了。

这天晚上,赵启平说自己不舒服,让四喜去找个药铺抓几副药来。谭府管事的本来说是请个大夫来给“方公子”看看,赵启平翻了个白眼心想说我自己就是大夫还用让人来给我看病?

四喜机灵,说这方子是请了杏林堂的凌堂主开的,是他家公子惯吃的,没什么大碍。谭府的管事才放四喜去了药铺。

四喜抓了药回来给赵启平,赵启平拆了包重新分了一下药材之后,让四喜把其中一包悄悄拿去厨房碾成粉末拿了回来。

是夜,赵启平说睡不好,要了个香炉点了一点安神的药草。 等到月上中天,那两个睡在外间的保镖因为赵启平点的药草而睡死过去。赵启平则是包袱款款地从客栈后院溜走了。


16.

第二天,谭府的众人是在四喜的哭嚎里醒来的。

“来人啊,来人啊,我家公子不见了!!!”

四喜本来是要跟赵启平一起跑的。但是赵启平说他得留下拖住谭府的人,这样赵启平才有足够的时间去找到方孟韦把两个人换回来。四喜担心赵启平的安危,赵启平说不用担心,他会去求助杏林堂的。作为凌堂主的师弟,赵启平在杏林堂还是有点特权的。

于是四喜就留了下来,假装一觉醒来自家公子爷就不见了,哭天抢地要死要活的。

“公子啊,你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怎么和老爷交待啊!”

四喜哭得起劲,谭府的管事也是头有两个大。两个保镖一头雾水,昨夜毫无异动,可是看四喜这样子,方公子也应该不是自己跑掉的,否则贴身小厮都不带?

无奈只能先遣了仆人四处寻找,又派人去报了官一并给苏州谭府报了信。


17.

安迪接到说方公子失踪的消息的时候着实吃了一惊。想着方公子是不是逃婚,但是传话回来的人说方公子什么细软都没带走。

逃婚不带细软应该不可能,安迪想了想,赶紧差人去扬州给谭宗明送信。

赵启平的确没带什么细软。因为他举着令牌去往杏林堂在大梁任何一个地方的分堂都能受到上宾的待遇。要钱给钱,要药给药的,方孟韦的嫁妆自然是不必拿走一分一毫的。

四喜手里倒是管着方府给方孟韦的私房,不过赵启平也没有要,还是由四喜保管着。

安迪派去送信给谭宗明的人和赵启平同一天到达了扬州府。

赵启平去扬州是因为要去制些防身的药物带在身边。在江南,扬州府和苏州府两家杏林堂是药材最为齐全的,赵启平自然是不会去苏州自投罗网的。

深夜,赵启平正在杏林堂的后院配药,突然听到前院吵吵囔囔的。

不一会,几个人抬着一个伤患就进了后院专门配给达官贵人看病治疗的屋子。扬州杏林堂的掌柜的恭恭敬敬地来请赵启平过去帮忙瞧瞧那伤患。

“这位爷和凌堂主交情颇深,还是请赵大夫您去看看吧。”

赵启平跟着掌柜的进了那间屋子。床上躺着的人一身华服,看衣料子就不是寻常人家能穿得起的。不过那人被人一刀砍到了左肩上,现在衣服上血迹斑斑,人也是咬着牙闭着眼一头的冷汗。

“刀伤?”赵启平问一旁的人。

“是的,已经粗略处理过了。”一旁的随从答到。

赵启平没有多说什么,走上前坐在床边伸手就要把那人衣服扒开。手刚触到衣领,被一只手捏住了手腕。

“我是大夫,我要看看你的伤势。”赵启平素来对病人都是有十二分耐心且平和的,见那人攥着自己手腕的手青筋都爆起来了,便低声好言劝到:“你别怕,这伤口必须赶紧处理。你且松开,我才好查看。”

听着赵启平的安抚,那人眉头松宽了些,手上也泄了力气。

赵启平一把拉开了衣领。倒是养得一身好肉。看着眼前白花花的胸膛,赵启平内心还暗自评价了一番。

肩上的刀口被人及时敷上了金创药,血是暂且止住了。赵启平查看了一番,又诊了脉,确认没什么大碍,开了内服和外敷的两张方子递给了杏林堂里的学徒,让赶紧去熬制。

“一会汤药来了让他服下,外敷的膏药等擦洗干净后敷上。没有伤到筋骨,养个三五日就好了。晚间你们安排人值夜,若是有什么异常,就去隔壁叫我便是。”

赵启平把应当注意的种种耐心交待给了一旁的随从之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继续赶制药物去了。他没注意到床上躺着的人虽然还闭着眼,但是嘴角却翘起了一丝弧度。


18.

半夜里,隔壁慌慌张张地跑来人说请赵启平过去,有些不对劲。

赵启平过去看了看,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发热。

“不碍事的,你们去打盆凉水来给他擦拭降温便可。”赵启平交待了一声,就要收回把脉的手起身离开,却不想手被人拽住了。

躺在床上的病人还因为伤痛和高热而紧闭着眼,一副备受折磨的样子,手上的力道倒是不轻,拽的赵启平有些生疼。

怎的跟个奶娃娃一样,生病还得要人陪着哄着。赵启平笑了笑,倒是也能理解。

“你们去个人去隔壁随便给我取本医书过来吧,我在这儿守一会。”

赵启平话落,就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些。赵启平知他能听见自己说话,就软言安抚到:“你且安心,我就在这里。”


19.

谭宗明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微亮。身上还有些黏腻感,想来是昨夜发热出了不少汗。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应该是只有他自己躺着了。桌上的香炉还在散发着几缕余烟,谭宗明努力辨别了一下,似乎有几味他常在安迪房里闻见的宁神用的药草。

谭宗明起身活动了一下躺了一夜僵硬的身体,除了左肩因为伤口而有些阻碍,别的都还好。

“来人。”谭宗明朗声喊了一声,就听见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门被推开,进来了一个谭宗明的随身侍从。

“爷。”

“去问问可有热水,我要清洗一下。另外拿些吃食来。”

很快,随从们就把一切安排妥当了。谭宗明简单清洗了一下,换了衣服喝了一碗粥后就离开了杏林堂。

临走前,谭宗明问掌柜的昨夜是谁为他诊治的,他要备礼酬谢。掌柜的说是凌堂主的师弟,但没告诉谭宗明姓甚名谁,只说他交待了不必多礼。

凌远的师弟?谭宗明跨出院子前,看了一眼隔壁那间门窗紧闭的屋子,没再深究就带着随从离开了。

他谭宗明想查的事,总有办法的,不急在这一时。现在,他得先去解决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知死活的家伙。

——tbc——

摸鱼一时爽,一直摸鱼一直爽

虽然明天有四个文件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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